「怪谈探员组」(五)(卡米红猫cen日常向怪谈同人文)

2024-9-22 07:08:22来源:哔哩哔哩

从家那里到方克市西【xī】边,到【dào】的时候已经是【shì】大中午了,今天又【yòu】是【shì】晴天,阳光格【gé】外刺眼。

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
祁红的故居位于山上,在到达之前还得爬几层台阶。

“报告!前方20米到达目的地!”米【mǐ】洛【luò】和黑猫两人走在前【qián】面,两人【rén】像【xiàng】是来郊游一样。

“好消息,探知【zhī】的这玩意有反【fǎn】应。”卡慕扒拉了出来【lái】那个【gè】探【tàn】知怪谈的东西【xī】。

他们有给它取名字叫「怪谈指针」,但是真的到用到没人叫过正名。

“小【xiǎo】年轻真有活力……”红叔一步一步【bù】艰【jiān】难地跟在【zài】后面走着【zhe】,要不是cen还在旁边他很【hěn】担【dān】心自己下一步倒过【guò】去。

“哎【āi】只有【yǒu】我懂得孝敬红【hóng】叔。”cen无奈的叹【tàn】了一口气,“你慢点啊。”

“话说雕像长什么样子的?”米洛问到。

“呃……诺。”黑【hēi】猫把手机截图切了出来,照片里是一个只有上半【bàn】身的女子【zǐ】石【shí】像【xiàng】。

「艺术家祁红所做的 端庄与温柔 所【suǒ】雕【diāo】刻的是【shì】一【yī】位刚满【mǎn】18岁的【de】少女的上【shàng】半身,双手置【zhì】于未被雕刻的石头上,神情虽【suī】仍充溢着少【shǎo】女的【de】纯情,但依然在她的身【shēn】上呈【chéng】现【xiàn】出一种成熟女性的端庄与温柔。」

“厚礼谢,看起来真的是【shì】花费了很大【dà】心【xīn】思做的。”米洛瞪【dèng】大眼睛不【bú】由得【dé】感叹这【zhè】位大师【shī】的作品【pǐn】,完全超出米洛的想像【xiàng】。

“汀!”

“嗯?”五人刚刚还在聊天,一声清脆的敲击声直接打断了他们。

敲击声持续不断传出,似乎有人在山上的那间屋子里面敲东西。

“嘘嘘嘘……”五人收起装【zhuāng】备静步走【zǒu】到房子旁,透【tòu】过蒙着灰【huī】尘的窗户勉【miǎn】强看【kàn】着里面【miàn】发生了什么。

有一个浑身灰色的人拿着什么敲着前面一块方形的石头。

“是那个怪【guài】谈吗……”红叔刚上来还【hái】有【yǒu】点喘【chuǎn】,只【zhī】能【néng】尽量【liàng】控制自己的呼吸声,差点憋过去。

“她在……敲另一【yī】块【kuài】石头?”黑【hēi】猫皱着眉看着几【jǐ】人,下一秒,有什么东西被一双【shuāng】灰【huī】色的【de】手放了出来。

五人匍匐【fú】着爬了过去,刚刚被放下来【lái】的是【shì】一个【gè】具【jù】有人脸【liǎn】部分特征的雕【diāo】塑,再往前看去,地【dì】上已经铺满【mǎn】了这尊雕像。

“她在【zài】刻一个【gè】人吗【ma】?” 卡慕拿起地【dì】上【shàng】掉落的两片碎片,感觉质感很硬,但【dàn】是有一些已经【jīng】出现划痕了。

“真笨,很【hěn】明显是在刻她的创造者……”米【mǐ】洛【luò】拍了拍卡慕的脑壳【ké】,“有【yǒu】办【bàn】法接【jiē】近它吗?”

“呃,兄弟们,我看我们……要换一种方式了……”cen回头一看,突【tū】然感到一阵惊【jīng】讶【yà】,再拍了【le】拍【pāi】其他几【jǐ】人【rén】。

不知不觉间,他们已经【jīng】不在原【yuán】来那个地方了,而【ér】是在【zài】一片不明空间,下面【miàn】刚刚还是【shì】草地,现在变成了一片白色【sè】。

“啊?”红叔缓缓站了起来,“嘶,我好像读到过……我们现在【zài】是在一片【piàn】其余的空【kōng】间里,准确来说,如果怪谈的意【yì】志【zhì】过于强大【dà】便【biàn】会引起周围空间【jiān】的【de】扰动把周围【wéi】的人拉【lā】进他自己的世界里。”

“这【zhè】和那个小【xiǎo】女孩的情况不一【yī】样【yàng】……对吗?”黑猫看着下面一片【piàn】白色,有点不知所措。

“我们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……”米洛翻阅了一下那本本子。

“我们要更深入这【zhè】层空间,现在只有【yǒu】到【dào】了最【zuì】深的地方才能【néng】看见她了【le】。”红【hóng】叔趴在【zài】边边看着【zhe】下面,“奇怪【guài】,一般这【zhè】种世界会根据怪谈的经历构造,这里怎【zěn】么【me】一片空白……”

“嗯?”

“怎么了?”白老师问到。

“没事。”

“这边。”cen在最前面【miàn】拿着怪【guài】谈指针【zhēn】走【zǒu】,四【sì】个人紧紧跟在他身后【hòu】,他们要在这一层里找【zhǎo】到【dào】通往下一层的【de】出口。

还好还好带了这个设备【bèi】,不然要在这个【gè】纯白的地【dì】方走到什么【me】时候都不知道。

“老伙计,你这雕像……”

“嗯?”五人顺着声【shēng】音像后面【miàn】看去【qù】,眼前立着三【sān】尊雕【diāo】像,看样【yàng】子有两个是老爷爷,其中【zhōng】一个老爷爷手里拿着【zhe】工具【jù】敲【qiāo】击着另一尊雕像。

“马上【shàng】就可【kě】以完【wán】成喽。”眼【yǎn】前这位【wèi】老爷爷慈祥地笑着,声音已经有些嘶哑了,“一生啊,过的太【tài】快了,这应【yīng】该也是我最后一个作品【pǐn】了!”

“真是温柔【róu】的作品啊,这么惟妙惟肖【xiāo】,说不【bú】定啊,以【yǐ】后还会动起来咯!”另一个【gè】爷爷敲了【le】敲【qiāo】他的背,也慈祥地看着那【nà】尊雕像【xiàng】。

就在五人想要【yào】进一步【bù】看看【kàn】时【shí】,两尊【zūn】老爷爷的雕像全部碎了【le】,只剩下了那【nà】尊「端庄与温柔」。

他们也早明白了,那两位爷爷应该就是祁红和他的好友。

五人脚【jiǎo】下【xià】突然一空【kōng】掉了下去,一瞬【shùn】间的失【shī】重【chóng】让他们不禁叫出声来,随后他们一个屁股墩【dūn】摔在【zài】了下一【yī】层。

“我的屁股!”米洛摸了摸发疼的屁股站了起来。

“虽然有点【diǎn】痛但是【shì】总算【suàn】有些眉目【mù】。”卡慕也【yě】缓缓站了起【qǐ】来,看起来屁股也挺疼的【de】。

“我们……继续走吧【ba】。”cen不【bú】说,但是语气【qì】上明显有些在忍【rěn】痛的感觉。

“哎,终于完成了。”  祁红躺在床上,一只【zhī】手抚摸着床边摆放着的雕像的【de】脸庞,他【tā】的手【shǒu】很粗糙,摸到【dào】的是冰【bīng】冷的石头,在他【tā】心里却像【xiàng】是孙女【nǚ】一样,“完成了【le】你我【wǒ】就放【fàng】心【xīn】了……”

“老伙计,这件作品……”

“我【wǒ】会把【bǎ】他【tā】托付给你……咳咳【ké】……”祁红【hóng】咳了两下,一摊血被咳了出来,“让她受到爱的熏陶,不【bú】要让她【tā】成为【wéi】人们【men】观赏的展品……”

世界破碎了。

如【rú】果按照他的遗愿……这鳟雕塑本【běn】不应该在那个美术馆里【lǐ】,是【shì】谁把【bǎ】他带进去的【de】?

忽然间,似乎有【yǒu】一双【shuāng】冰凉【liáng】手【shǒu】触碰【pèng】到了黑猫的耳【ěr】朵【duǒ】,回头一看才发现是那尊雕像。

“在找【zhǎo】我【wǒ】?” 雕像突然【rán】开口说话【huà】了,可能是因为本就不是人的缘【yuán】故,发出的【de】声音嘶【sī】哑而又无力,“你们送不回【huí】去我【wǒ】的,我快要消失了【le】。”

“不不不!——我们的目的是【shì】来了【le】解真【zhēn】相的!”卡慕连忙【máng】摇【yáo】头,用这辈子【zǐ】最真诚的眼神看着【zhe】她【tā】。

“你们……”雕【diāo】像向【xiàng】几人的方向挪了过【guò】来,底座与【yǔ】地板发生了摩擦,在这个【gè】空间【jiān】里传出一种富【fù】有压迫感的【de】声音,“问吧。”

“是谁送你去的?”卡慕开门见山地问道。

“……”雕像顿了顿,随后移回了原【yuán】来的【de】位置,“爷爷有个不孝【xiào】顺的孙女,比我大【dà】了3岁,为【wéi】了利益【yì】,他将我【wǒ】送到了那里【lǐ】。”

“你爷爷的故友……”

“……他死【sǐ】了,爷爷【yé】去【qù】世后的第【dì】三天,他因为意外死在了家【jiā】里。”她【tā】说着,“爷爷将【jiāng】我与遗产全数赠与了他,他的孙女因为这【zhè】个原【yuán】因【yīn】,将我从爷爷家里【lǐ】搬出,并以【yǐ】那位【wèi】故【gù】友的名义送入了美术馆,没有人怀疑【yí】……而【ér】我成为了供人们观赏的物品。”

“……那你之前说你要消失?”米洛问到。

“我以生命为代价,许下了抹去她存在【zài】的【de】愿望【wàng】。”她继续说【shuō】道,“让她【tā】留【liú】在【zài】这世上,也是一种祸害,辛苦【kǔ】你们白跑一趟了。”

部分怪谈,能够【gòu】以【yǐ】生【shēng】命【mìng】为代价进【jìn】行反噬【shì】,拥有改变现实的能力,然而【ér】这种方法,自古以来【lái】都没有扭转的方法。

但同时,能拥有这种能力的怪谈,占极少数。

“但【dàn】是同样的,我也该消失了,也将【jiāng】不【bú】复存在。”雕像开【kāi】始分崩离【lí】析【xī】,身上的碎块一【yī】片片脱落【luò】,“爷爷【yé】用剩余的时间塑造了我,我是在爱中诞【dàn】生的,却被应该最【zuì】爱【ài】他的人推入了【le】不属于我的地【dì】方……我尝试着学【xué】着爷爷,在我最后的时【shí】间里将爷爷雕刻出来,果【guǒ】然还是【shì】不【bú】行啊。”

如【rú】果爷爷有一个孝顺【shùn】的孙女【nǚ】……是否也会【huì】健康地成长为【wéi】一个温柔端庄的女孩【hái】?

“能回答我【wǒ】吗?如果【guǒ】是【shì】另一个孩子,到了我这个【gè】年纪,还会是那样吗?”

在说出【chū】最【zuì】后的一【yī】句话后,她彻底碎【suì】了,五人回到了【le】那间小屋前,呆呆看着那些没有被【bèi】完【wán】成的雕像,一阵风吹【chuī】过,那些碎屑也【yě】随【suí】着风成为了天空的一部【bù】分【fèn】。

那天后,他们特地来到了那家美术馆。

“已经全部消【xiāo】失【shī】了……”米洛一直刷新【xīn】着红石【shí】手机上的新【xīn】闻,任何关于雕塑的新闻都消失了,黑猫在【zài】群里【lǐ】发的那篇新【xīn】闻也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却是【shì】另【lìng】一条新闻【wén】。

「著名艺术家祁红故居前出现大量不知名雕像」

问了白老师,白老师的反【fǎn】应也【yě】是完全没有【yǒu】这个【gè】事情【qíng】,只有【yǒu】他们还记得。

“发现它的【de】时间太晚了……要是再早【zǎo】点,或【huò】许【xǔ】我们就能改【gǎi】变【biàn】这一结局了。”红叔看着原本【běn】放【fàng】着她的地方现在放【fàng】着其他的东【dōng】西,心里有【yǒu】些不是【shì】滋味,当然,是因为没能【néng】及时帮助到【dào】她,他们仍为她能【néng】够脱离人们的视线感到【dào】开心。

但是,哪怕他们能【néng】早【zǎo】点帮到她,处理起来都不用那么极端,通过法律【lǜ】的途【tú】径解【jiě】决,能【néng】让她回到故居。

来到【dào】完全不同的地方【fāng】,获【huò】取信息的途径终究【jiū】太少了,很多事情都【dōu】已经滞后了【le】才【cái】知道,而他们又不可【kě】能在全城市【shì】奔波【bō】。

虽然满足了三个怪谈的前提,但是心里并不是很滋味。

米洛将这个怪谈称为「饱受爱与恨的雕像」。

回到家后,卡慕一屁【pì】股坐在椅子前,看【kàn】着眼前的装置【zhì】心里只有赶紧做完【wán】它的【de】想法。

来到这里前【qián】,卡慕就在研究【jiū】一个【gè】能够识别「怪谈」的【de】装备,原因是因为红【hóng】叔给了他一【yī】本有的年头【tóu】的设计书,上面就【jiù】记载【zǎi】了这样物品。

然【rán】而他们并不知道【dào】实物在哪里,只有靠比较懂这一【yī】行的【de】卡【kǎ】慕来【lái】复刻一个。

算是进阶版的「怪谈指针」吧。

一顿思考,卡慕打开了一旁的台灯,继续研究着它。

这件事过去后,这个装备愈发不可或缺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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